第115章 推薦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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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推薦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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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5日。
近日天氣漸冷, 路上的行人都穿上了略有厚度的外套，全副武裝的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目光在墨鏡後緊緊盯著對面月參寺的牌子。
“這樣有點太顯眼了。”在他一旁，駕駛座上的神名深見吐槽, “主持會把你當成偷貢品的流浪漢的, 萩原君。”
澀谷附近的月參寺上了年頭, 位於街道深處, 就連無所事事的混混都不會跑到這裏, 甚至連攝像頭都未曾布置, 萩原研二完全是緊張過頭才打扮成下一秒就能去爬墻偷竊的樣子。
萩原研二取下墨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被稱呼自己的本來姓氏讓他對墓園裏自己的墳墓有了更確切的真實感, 心情更覆雜了。
“很感謝你願意陪我來，神名君。”他說, “我打算這三天都在這邊，工作上正好沒什麽事。”
“別在意我。”神名深見輕快地表示道, “如果你被抓住——不, 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隨時趕來，澀谷有住的地方。”
隨時趕來看熱鬧嗎？萩原研二無言地凝視他片刻，將墨鏡戴回：“住處是事務所？……你確定沒問題麽？普拉米亞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行動了。”
比起他的記憶和親友，神名被盯上現在反而是危險性極高的事件，他平等地分了一半註意力在擔心對方。
“我通過同事知道了一些事。”他說，“普拉米亞雖然加入了組織，但還會接取委托, 這段時間貌似就有人聯系她……”
黑發青年露出了然的微笑。
“沒問題的。”他沒有多做解釋，“你就別操心了, 有事可以來找我，如果暴露，我可以為你作證。”
“謝謝了。”萩原研二仍舊有點喪。
松田和伊達都知道他活著，包括大概也屬於四年前親友的波本和蘇格蘭，也不知道會不會來祭拜……除此之外，他最關註的是姐姐。
神奈川縣的夜間一瞥，對方或許看見了他的臉，但很大可能只會當成與死去弟弟長相相似的人。
不知道黑衣組織的事對姐姐更好，但萩原研二不確定自己要是真的見到來祭拜自己的姐姐，會不會想去真正接觸一下……
“接下來把我送到澀谷站就行了，神名君。”喪喪的萩原研二說，“你註意安全，有事聯系我。”
至少在目前覆雜又充滿謎團的關系中，他們兩人對彼此的信息都算了解，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信任——
“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黑色SUV駛向澀谷站，萩原研二思考著普拉米亞盯上神名深見這件事，發出一個疑問，“你認為拉弗格是否知道？”
“說實話，在他將普拉米亞引薦進入組織後，我和其他同事都沒怎麽聽到他的動靜了。”他說，避開了自己曾就石川勇介一事去見過對方的行為，“有私下來見你嗎？”
“第一個問題，你自己應該有答案。”神名深見慢悠悠地說，“第二個問題……你知道這其實算八卦吧，萩原君。”
“這難道不能是關心麽？”萩原研二半開玩笑道，“好吧，我確實好奇，畢竟那一次的信息量大到爆炸，你們不會到現在都沒和好吧——我想這不算意外，但還是有些在意。”
“……”神名深見在轉彎的間隙側頭看他一眼，露出了夾雜微妙笑意的無奈神情，“那我可以當做那一晚你的同事們，都差不多是這種想法嗎。”
萩原研二沈默一會，膽大地替同事們承認了：“你或許想知道拉、不，富加見，在組織裏是多麽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大家都很驚訝……”
顧及著神名深見的心情，他還是使用了“富加見”這個假名來稱呼拉弗格。
“我知道他是拉弗格。”神名深見體貼地說，“不用特意改稱呼，反正都是那個人。”
而他現在更喜歡在內心以“同位體”和“另一個自己”這兩類貼近客觀事實的稱呼叫對方。
“不難想象。”隨後他才淡然地接上萩原研二的話，眼角彎起，開朗一笑，“非常有活力，不是麽？”
萩原研二花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神名深見的最後一句是個反問：毫無否定和排斥，甚至詭異地有種“孩子高興真不錯”的炫耀和寵溺感。
這大概不是他的錯覺。
他倒吸一口冷氣，想吐槽吧又覺得沒什麽點，對方坦然過了頭反而讓人沒處發力：“……是啊，去過的地方總是很熱鬧。不過也很容易被討厭。”
“我不討厭他。”神名深見說，他沒有問更多，態度依然坦蕩無比，自信地打方向盤，將車開上通向澀谷站的主路，“好吧，我懂的，你們不太能明白我與他之間的友情。不過沒事，懂不懂都不能否認那是真的。”
“……這種話和態度和拉弗格也太像了，神名君。”萩原研二無力地吐槽道，是真的感到了無奈——怎麽覺得因為自己和兩邊都算走得近的緣故，對兩方的友情宣言都快能背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就快點和好啊，我都有些焦慮了。”
“放心，你不是最焦慮的。”神名深見一笑，擲地有聲道，“是我啊！”
萩原研二：“你都能關心我的忌日了神名君，實在看不出有多焦慮，悠閑得很呢。”
神名深見：“這是我心善且八卦~祝你一切順利。”
〖感覺Hagi和老板玩得算好又不算好……共同秘密的原因嗎？〗
〖老板的惡趣味是不是真就不掩飾了？Hagi好無奈的樣子。〗
〖哼哼哼，我敢肯定一定有千速姐撞見hagi的劇情，松田和班長、加上這集，完全就是鋪墊啊！〗
〖不過守墓待人這操作還怪有意思的，老板be like：我要看～(￣▽￣～)~〗
〖唉唉，在普拉米亞登場後就只存在於話語中的“真摯友情”啊——〗
〖所以老板就算了，拉弗格為什麽不主動來找？還不見面？用行動來表明啊！〗
〖是避嫌嗎？是避嫌吧！老板一直生氣不想見絕對是當初被強吻了，而拉弗格肯定是心虛才不見的！〗
〖先不說強吻有沒有，拉弗格那樣子你覺得他會心虛嗎？〗
〖你們這亂猜的好好笑啊哈哈哈哈！〗
將人送到澀谷站後，再一次叮囑要是有事一定聯系，神名深見便將SUV掉頭，沒有開到富加見的偵探事務所附近，而是轉去了一處地下街道邊。
這裏人流量較大，但大多是因其便利的交通環境，周圍的一些建築物區域稍顯冷清，平日裏很少有人。
神名深見戴上口罩和墨鏡，往頭上按一個棕色漁夫帽，雙手插兜，步伐輕快地穿行在僻靜的建築物中，在十分鐘後來到一處廢舊工廠門口。
他簡單地打量片刻，便走了進去。
工廠內的光線來自於破舊且空缺一部分的屋頂，環境昏暗，行走中只有自己的腳步和呼吸聲，似乎下一秒就能蹦出兇神惡煞嗷嗷大叫的青臉鬼怪。
棕色漁夫帽兩側及後面有黑發翹起，青年站在光線下，提起聲音，滿含笑意：“我來了，要說什麽就快點說哦——”
“「納達烏尼奇托基提」。”他用俄語說出了民間追獵團夥的名字。
陰影中一陣騷動。
但最後從中走出、來到他面前的只有兩人。
“下午好。”神名深見笑瞇瞇地和他們打招呼，“聊天室裏說不明白，約我來這裏，是需要幫助麽？”
“是的。”短暫的沈默後，艾蕾妮卡說，“我們計劃利用委托確定普拉米亞的身份，不過計劃選定的地點還沒有確認，時間快到了。”
神名深見作傾聽狀。
兩人沈默了一會，奧列格的日語發音不算標準，生硬插話道：“你得告訴我們，你究竟是誰。”
“這就有點貪心了，各位。”神名深見嘆氣，倒也沒有明顯的不快，更像是在開玩笑，“等你們覆完仇，就可以愉快地一拍兩散，知道太多可不好啊。”
“但我們會更安心。”艾蕾妮卡接上自己哥哥的話，“我們不會要求你的真容，但你並非普通人，不是嗎？”
“哼哼，確實不是。”神名深見捏住下巴，沈思道，“但我不太想說……那換個方式吧，我給你們推薦普拉米亞絕對不會拒絕的一個地點，可以嗎？”
“……什麽？”艾蕾妮卡懷疑道，“你要怎麽確定？你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麽嗎，就這樣說——”
“不用猜就知道了，誘餌之類、尋仇委托之類。”神名深見輕笑著說，“但充當誘餌的人只能少不能多，僅憑你們這些……原本過著平靜生活的人……真的能抓住普拉米亞嗎？”
“……”
陰影中的其他人也沈默了。
這是一個正確的疑問，機會只有一次，他們不能保證就這一次裏能成功。
他們動搖了。
艾蕾妮卡提出自己的條件：“那個地點……不能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可以嗎？”
“果然是原本過著平靜生活的人啊。”戴著漁夫帽的黑發青年似乎是笑了，感嘆的同時雙手合掌，語氣輕快，“當然，我可是路過的熱心市民，當然不會將他人卷入事故之中了！你們就放心吧！”
“對了，我推薦的那個地址是——”
“一家偵探事務所……的附近一棟廢棄建築物。”
“快點將這個地址告訴普拉米亞吧，你們會滿意的。”
神名深見微笑著說出地址，在一幫人思索的間隙轉身，背對兩人揮手，瀟灑地邁開步子，毫無久留的想法。
“再見，面對面談過後更信我了，對吧？”
〖Hagi在擔心，老板表示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哇老板的掩飾也太敷衍了……不過一個人站在光線下，真的好有感覺啊！〗
〖他人視角下的老板真就神秘莫測了
〖……？？？〗
〖等等、普拉米亞確實不會拒絕，但老板你、你這是——玩火嗎？！〗
〖附近、附近……普拉米亞很有可能一箭雙雕啊餵！〗
〖你在那邊住的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麽這就要設計普拉米亞來炸了？？〗
〖拉弗格會哭的吧！會哭的啊！〗
〖不，一般來說根本炸不了吧，大概只有緊張感……〗
〖不如說，拉弗格肯定會出場吧！這不正是你們所期待的嗎？！〗
〖然後給普拉米亞點個蠟，她大概會欣喜於委托的地點這麽優秀？〗
〖這倒不能反駁……老板這操作是真的讓人無話可說啊，這是惡趣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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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有點太顯眼了。”在他一旁，駕駛座上的神名深見吐槽, “主持會把你當成偷貢品的流浪漢的, 萩原君。”
澀谷附近的月參寺上了年頭, 位於街道深處, 就連無所事事的混混都不會跑到這裏, 甚至連攝像頭都未曾布置, 萩原研二完全是緊張過頭才打扮成下一秒就能去爬墻偷竊的樣子。
萩原研二取下墨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被稱呼自己的本來姓氏讓他對墓園裏自己的墳墓有了更確切的真實感, 心情更覆雜了。
“很感謝你願意陪我來，神名君。”他說, “我打算這三天都在這邊，工作上正好沒什麽事。”
“別在意我。”神名深見輕快地表示道, “如果你被抓住——不, 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隨時趕來，澀谷有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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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的記憶和親友，神名被盯上現在反而是危險性極高的事件，他平等地分了一半註意力在擔心對方。
“我通過同事知道了一些事。”他說，“普拉米亞雖然加入了組織，但還會接取委托, 這段時間貌似就有人聯系她……”
黑發青年露出了然的微笑。
“沒問題的。”他沒有多做解釋，“你就別操心了, 有事可以來找我，如果暴露，我可以為你作證。”
“謝謝了。”萩原研二仍舊有點喪。
松田和伊達都知道他活著，包括大概也屬於四年前親友的波本和蘇格蘭，也不知道會不會來祭拜……除此之外，他最關註的是姐姐。
神奈川縣的夜間一瞥，對方或許看見了他的臉，但很大可能只會當成與死去弟弟長相相似的人。
不知道黑衣組織的事對姐姐更好，但萩原研二不確定自己要是真的見到來祭拜自己的姐姐，會不會想去真正接觸一下……
“接下來把我送到澀谷站就行了，神名君。”喪喪的萩原研二說，“你註意安全，有事聯系我。”
至少在目前覆雜又充滿謎團的關系中，他們兩人對彼此的信息都算了解，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信任——
“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黑色SUV駛向澀谷站，萩原研二思考著普拉米亞盯上神名深見這件事，發出一個疑問，“你認為拉弗格是否知道？”
“說實話，在他將普拉米亞引薦進入組織後，我和其他同事都沒怎麽聽到他的動靜了。”他說，避開了自己曾就石川勇介一事去見過對方的行為，“有私下來見你嗎？”
“第一個問題，你自己應該有答案。”神名深見慢悠悠地說，“第二個問題……你知道這其實算八卦吧，萩原君。”
“這難道不能是關心麽？”萩原研二半開玩笑道，“好吧，我確實好奇，畢竟那一次的信息量大到爆炸，你們不會到現在都沒和好吧——我想這不算意外，但還是有些在意。”
“……”神名深見在轉彎的間隙側頭看他一眼，露出了夾雜微妙笑意的無奈神情，“那我可以當做那一晚你的同事們，都差不多是這種想法嗎。”
萩原研二沈默一會，膽大地替同事們承認了：“你或許想知道拉、不，富加見，在組織裏是多麽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大家都很驚訝……”
顧及著神名深見的心情，他還是使用了“富加見”這個假名來稱呼拉弗格。
“我知道他是拉弗格。”神名深見體貼地說，“不用特意改稱呼，反正都是那個人。”
而他現在更喜歡在內心以“同位體”和“另一個自己”這兩類貼近客觀事實的稱呼叫對方。
“不難想象。”隨後他才淡然地接上萩原研二的話，眼角彎起，開朗一笑，“非常有活力，不是麽？”
萩原研二花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神名深見的最後一句是個反問：毫無否定和排斥，甚至詭異地有種“孩子高興真不錯”的炫耀和寵溺感。
這大概不是他的錯覺。
他倒吸一口冷氣，想吐槽吧又覺得沒什麽點，對方坦然過了頭反而讓人沒處發力：“……是啊，去過的地方總是很熱鬧。不過也很容易被討厭。”
“我不討厭他。”神名深見說，他沒有問更多，態度依然坦蕩無比，自信地打方向盤，將車開上通向澀谷站的主路，“好吧，我懂的，你們不太能明白我與他之間的友情。不過沒事，懂不懂都不能否認那是真的。”
“……這種話和態度和拉弗格也太像了，神名君。”萩原研二無力地吐槽道，是真的感到了無奈——怎麽覺得因為自己和兩邊都算走得近的緣故，對兩方的友情宣言都快能背出來了，“既然這樣，那就快點和好啊，我都有些焦慮了。”
“放心，你不是最焦慮的。”神名深見一笑，擲地有聲道，“是我啊！”
萩原研二：“你都能關心我的忌日了神名君，實在看不出有多焦慮，悠閑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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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板就算了，拉弗格為什麽不主動來找？還不見面？用行動來表明啊！〗
〖是避嫌嗎？是避嫌吧！老板一直生氣不想見絕對是當初被強吻了，而拉弗格肯定是心虛才不見的！〗
〖先不說強吻有沒有，拉弗格那樣子你覺得他會心虛嗎？〗
〖你們這亂猜的好好笑啊哈哈哈哈！〗
將人送到澀谷站後，再一次叮囑要是有事一定聯系，神名深見便將SUV掉頭，沒有開到富加見的偵探事務所附近，而是轉去了一處地下街道邊。
這裏人流量較大，但大多是因其便利的交通環境，周圍的一些建築物區域稍顯冷清，平日裏很少有人。
神名深見戴上口罩和墨鏡，往頭上按一個棕色漁夫帽，雙手插兜，步伐輕快地穿行在僻靜的建築物中，在十分鐘後來到一處廢舊工廠門口。
他簡單地打量片刻，便走了進去。
工廠內的光線來自於破舊且空缺一部分的屋頂，環境昏暗，行走中只有自己的腳步和呼吸聲，似乎下一秒就能蹦出兇神惡煞嗷嗷大叫的青臉鬼怪。
棕色漁夫帽兩側及後面有黑發翹起，青年站在光線下，提起聲音，滿含笑意：“我來了，要說什麽就快點說哦——”
“「納達烏尼奇托基提」。”他用俄語說出了民間追獵團夥的名字。
陰影中一陣騷動。
但最後從中走出、來到他面前的只有兩人。
“下午好。”神名深見笑瞇瞇地和他們打招呼，“聊天室裏說不明白，約我來這裏，是需要幫助麽？”
“是的。”短暫的沈默後，艾蕾妮卡說，“我們計劃利用委托確定普拉米亞的身份，不過計劃選定的地點還沒有確認，時間快到了。”
神名深見作傾聽狀。
兩人沈默了一會，奧列格的日語發音不算標準，生硬插話道：“你得告訴我們，你究竟是誰。”
“這就有點貪心了，各位。”神名深見嘆氣，倒也沒有明顯的不快，更像是在開玩笑，“等你們覆完仇，就可以愉快地一拍兩散，知道太多可不好啊。”
“但我們會更安心。”艾蕾妮卡接上自己哥哥的話，“我們不會要求你的真容，但你並非普通人，不是嗎？”
“哼哼，確實不是。”神名深見捏住下巴，沈思道，“但我不太想說……那換個方式吧，我給你們推薦普拉米亞絕對不會拒絕的一個地點，可以嗎？”
“……什麽？”艾蕾妮卡懷疑道，“你要怎麽確定？你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麽嗎，就這樣說——”
“不用猜就知道了，誘餌之類、尋仇委托之類。”神名深見輕笑著說，“但充當誘餌的人只能少不能多，僅憑你們這些……原本過著平靜生活的人……真的能抓住普拉米亞嗎？”
“……”
陰影中的其他人也沈默了。
這是一個正確的疑問，機會只有一次，他們不能保證就這一次裏能成功。
他們動搖了。
艾蕾妮卡提出自己的條件：“那個地點……不能對無辜的人造成傷害，可以嗎？”
“果然是原本過著平靜生活的人啊。”戴著漁夫帽的黑發青年似乎是笑了，感嘆的同時雙手合掌，語氣輕快，“當然，我可是路過的熱心市民，當然不會將他人卷入事故之中了！你們就放心吧！”
“對了，我推薦的那個地址是——”
“一家偵探事務所……的附近一棟廢棄建築物。”
“快點將這個地址告訴普拉米亞吧，你們會滿意的。”
神名深見微笑著說出地址，在一幫人思索的間隙轉身，背對兩人揮手，瀟灑地邁開步子，毫無久留的想法。
“再見，面對面談過後更信我了，對吧？”
〖Hagi在擔心，老板表示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哇老板的掩飾也太敷衍了……不過一個人站在光線下，真的好有感覺啊！〗
〖他人視角下的老板真就神秘莫測了
〖……？？？〗
〖等等、普拉米亞確實不會拒絕，但老板你、你這是——玩火嗎？！〗
〖附近、附近……普拉米亞很有可能一箭雙雕啊餵！〗
〖你在那邊住的不是很開心嗎？！為什麽這就要設計普拉米亞來炸了？？〗
〖拉弗格會哭的吧！會哭的啊！〗
〖不，一般來說根本炸不了吧，大概只有緊張感……〗
〖不如說，拉弗格肯定會出場吧！這不正是你們所期待的嗎？！〗
〖然後給普拉米亞點個蠟，她大概會欣喜於委托的地點這麽優秀？〗
〖這倒不能反駁……老板這操作是真的讓人無話可說啊，這是惡趣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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